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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鱼TV张文明:团队需要“兔子”与“狼”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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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涩少年出任斗鱼CEO,搭吗?

  从被资本盯上那天起,“重金签主播”这类博眼球的事就从未间断过。

  “这是我们早期的策略,后来很多追随者都被带偏了。”说这话的人是斗鱼直播联席CEO张文明

  不知是害羞还是习惯,他没有招呼饭桌上的人“吃好喝好”,而是自顾自地只夹眼前菜,不转桌。当坐在右边的女孩提出帮他盛汤时,眼神中还有些闪躲,配上那天的淡蓝色衬衫,俨然一副青涩少年模样,但其实他已经32岁了。

斗鱼TV张文明:团队需要“兔子”与“狼”并存

  除了游戏、A站,悔不该放弃“页游模式”

  当问他“为什么要做斗鱼?”时,张文明腼腆一笑,只说了句,“我们只是想做些事情出来。”

  虽然斗鱼在直播行业中声名鹊起,但关于两位创始人的报道却少之又少。事实上,张文明与陈少杰并不是创业菜鸟,他们也不是没有创业故事可以讲。在斗鱼之前他们还曾并肩作战过两次,一次是赶在国内游戏对战平台“大火”前创办了“掌门人游戏对战平台”,并在平台上增设了游戏解说功能;另一次是以联合创始人身份加入了“国内弹幕鼻祖”AcFun。前者由于风头强劲,对当时的行业领衔者——浩方在线对战游戏平台造成了较大的威胁,最终被其母公司盛大集团收购;后者依靠此前积累下来的游戏直播经验和强大弹幕基因,脱胎出斗鱼前身——生放送。

  但说起他们两度遇到创业瓶颈又两度狠心割舍的经历,张文明语气中透出些许无奈。“当时也是遇到了一个瓶颈,所以对战平台就放弃掉了。”他低下了头,不再看我们,又小声补充道:“后来悔得肠子都青了,我们为对战平台探索出一个非常好的模式——页游模式,但却在页游爆发的前期放弃掉了。”

  创意不断,人不够用

  不过,如果没有前两次创业,张文明也不会发现“游戏直播”和“弹幕”的市场有多大;如果没有狠心割舍“旧爱”,或许也不会撞上直播这个更大的风口。

  至今,可下载的直播应用已接近200款。若斗鱼只是依靠先发的领跑优势,恐怕也难以支撑其两年时间估值超10亿美金的发展速度,况且后入局者中也有很多成绩斐然的“资本宠儿”。

  至于外界好奇的核心竞争力,张文明表示,“我们不怕被抄袭,也从来没有担心过被竞争对手超越。最大的压力来源于不断创新。”他很清楚互联网的玩法:产品被淘汰往往是由于自己“不创新”;靠“一招鲜”也不能一直保持领先地位。他给自己定下的标准是颠覆式创新,像偶像马斯克一样“敢想”、“敢做”。

  然而,脑子里有太多想法、太多创意,人却“不够用”,尽管今天的斗鱼仅在光谷软件园总部就占据了五层办公面积,员工已达到600人。给别人打过工的张文明看过太多管理不力的后果,他很早就开始重视这个问题,招各种管理人才,不断调整管理制度、改善激励体制。

  团队需要“兔子”与“狼”并存

  张文明不指望别人靠自觉做事,因为他明白,再自觉的人碰到模糊地带也可能不知如何处理。

  他不会说“这个业务挺好,你们几个人去做”,然后撒手不管,一味地质疑员工执行力,而是再忙也要亲自过问。他理解下属受限于自身权限,“所遇到的难题可能必须领导者出面才能解决”。

  他不像史玉柱那么害怕“兔子窝”文化,也不像任正非那么推崇“狼性文化”,他理想中的团队是兔子与狼的完美搭配。“在一线拼杀的人当然要有狼性,而负责支持的人可以是兔子”,张文明理解那些只想安安静静做一件事的员工。

  不过,他依然坚持以结果为导向,“业绩没做出来就是没做出来,找什么理由遇到什么困难,这个就不管了,我只要一个结果。”

  不知竖立在斗鱼武汉总部办公室墙边的一排排行军床能否助斗鱼员工们一臂之力,给张文明一个满意的结果。

  尽管斗鱼身处如此惨烈的战场,但张文明在近4个小时的采访中,没有主动碰过一下手机,除了中途挂掉三个电话,那手机一直被“封印”在他的裤子口袋里。采访结束后,张文明匆匆赶回办公室,只留给我们一个清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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